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 “若曦,这跟你没有关系。”陆薄言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警告。
身后就是镜子,苏简安看过去,半晌后才笑了笑。 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 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
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四处逃避他的目光,半晌后,蓦地明白了什么。 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 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