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韩若曦在警察局做的鉴定曝光，戒毒所确认拘留了她进行强制戒毒。

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，声音虽然无力，却依然不容反抗：“你来。”

“哦……唔……”

外婆委屈自己，只是为了让她得到一块免死金牌。

进了电梯，许佑宁总算松了口气，问穆司爵：“你的手没事吧？”

她很明智的选择了坦然接受事实，乖乖跟在穆司爵身后。

这一巴掌会有多重她已经预料到了，但愿不会扇破她的耳膜，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听不见了。

她表白，穆司爵拒绝，很好，她没有任何意见，也没有一点不甘和怨言，因为她不可以，没资格。

“他……”许佑宁文不对题的说，“只是脚痒吧……”嗯，穆司爵一定是脚痒了，他不可能是为了她教训Jason。

萧芸芸本来就没对沈越川抱什么希望，没再说什么，只是让沈越川送她回家。

“不，正好相反。”许佑宁望着天花板傻笑，“我觉得你可以上天堂。”

至于他要受的罪，可以不列入考虑范围。

许佑宁赶到医院的时候，外婆的急救刚刚结束，老人插着呼吸管从急救室被推出来，双眸紧紧闭着，一动不动，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微弱。

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，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，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，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，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，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
听着都觉得残忍的叫声响彻整个包间，Mike一个站不稳，摔倒在身后的茶几上，痛苦的蜷缩成一团。

沈越川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，盯着萧芸芸一字一句道：“而是因为不绑着你，你就不会说实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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