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欢医院,再说了,她没有生病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更加迷茫,陆薄言叫她的全名,代表他生气了。
他一直挺垂涎苏简安的厨艺的,第一次尝过后就扬言以后要找个和苏简安一样会做饭的老婆。
学生时代,苏简安是一只神话一般的学神。
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,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。
陆薄言很小心地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回来,她不满地蹙了蹙眉,小手在床上胡乱四处抓,陆薄言刚躺下去就被她抓了个正着,她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,一把抱住了陆薄言,小腿在陆薄言的腿上磨蹭了两下,大喇喇地压住他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
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,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,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,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;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,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,让她安心。
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:“我去倒水。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从离开蔡经理的办公室开始她就在想,是回家呢,还是上去找陆薄言呢?
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
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颊,似乎也困了,闭上眼睛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一般有事都是员工们上去陆薄言的办公室,他很少出现在公司的各个部门,蔡经理意外了一下刚想和他打招呼,却接到他“不要说话”的眼神示意。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