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坚持很辛苦,失败当然也会让人崩溃。
在医院上班的时候,她眼睁睁看着一些人在这扇门内和爱人生离死别,当时她只是替门外的家属感到难过。
这次从手术室出来,沈越川的脸色比上次更白,昏睡的时间也比上次更长。
换做平时,她早就醒过来和她唇枪舌战了。
阿金吁了口气:“我清楚了。”
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。
沈越川怒冲冲的转身回来,瞪着萧芸芸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这种不该存在的、应该忌讳的话题,沈越川当着国内所有媒体的面承认了。
许佑宁这才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没有很严重,只是手和膝盖擦破皮了。”
“股东联名要辞退你,和你自己递交辞呈,是两个概念。”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“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。你顾及公司的情况,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。”
到了医院,沈越川很快被送进急救室。
如果骂她的是同龄人,或者再年轻点,她就上去理论了。
沈越川轻描淡写道:“高空坠落了。”
萧芸芸就像不经意间被喂了一罐蜂蜜,甜蜜从心尖蔓延到心底,顺着血脉流向她全身。
萧芸芸就像被人浇了一桶冷水,心里有什么一点一点的死去……
第二天,周日,林知夏接受了记者采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