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刘婶亟亟说,“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,让厨师来做,他就是坚持要等你,我都看见他皱眉了,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,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。”
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
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她立即服软认错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
然而,这丝毫影响不了他在汪杨心目中的高大形象。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“昨天我们已经拿下来了。”闫队长说,“镇上的化验设备不行,少恺会借用市局的法医化验室进行化验。简安,昨天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做尸检,帮了我们很大忙。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,交给我们,你安心养伤。”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“你们聊,我晚上约了庞太太她们,就先回去了。”唐玉兰起身要离开,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简安,薄言的晚餐在另一个保温桶里,等他回来记得叫他吃。”
洛小夕无言以对,挣扎着要起来。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
苏亦承挠了挠洛小夕的腰:“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变|态杀人狂。”
陆薄言毫无预兆的圈住她的腰,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
“我去洗澡了。”苏亦承径自往浴室走去,“要不要叫小陈给我送衣服,你看着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