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管了，程奕鸣不是好惹的，”符媛儿冷静了一下，“你再把自己陷进去，我可救不出来！”

“她舍不得孩子，但又不想嫁给季森卓，你觉得程家会容忍吗？”程子同问。

所以，子吟上门质问、记者偷拍什么的都是他安排的。

程奕鸣冷笑：“严小姐，你不知道我是谁？”

程子同疑惑，“弄垮我的股价？他凭什么这么有把握？”

就算符媛儿有合适的地方，今晚也不能过去，慕容珏肯定派人盯得紧，怎么着也得先迷惑一下慕容珏一下吧。

这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，严妍刚刚收工。

符媛儿眸光轻转，问不到于靖杰，还有秘书可以打听啊。

“不跟你说了，”她猜到就是慕容珏找她，“我听听慕容老太太想跟我说什么。”

严妍站起身子，冲众人笑道：“刚才程总胡说八道，大家不要当真，我和程总出去一下，你们继续聊，继续聊……”

“哎呀！”没防备旁边的朱先生和女人玩闹，往她胳膊上一撞，大半杯酒全洒了。

于是她就什么也不去想，整个白天下来就只做好采访这件事，尽量忽略程子同在身边的事实。
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，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，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
助理们眸光一紧，感觉符媛儿要搞事，但又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劝说。

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，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。

“喀”的一声，公寓门被轻轻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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