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 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痛意,脸色依旧铁青,“当然。”
“什么事?”她问。 祁雪纯听明白了,“白队,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。”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,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 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俊风你也去?”司妈有点疑惑,随即点头:“你跟着去也好,不能总让你那些表叔表姑们欺负你爸!” 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她郑重其事的问。
“上车,”女人说道,“有关布莱曼的事跟你说。” 祁雪纯还是被她表现出来的天真烂漫骗了,以祁雪纯的智商,脑子只要稍微转个弯,就知道她在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