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办完了，我先走了，回见。”三楼出租房子的是一对老夫妻，他们年纪大了，子女也没在身边，他们要去住疗养院了。

“嗯。”雷震差点儿惊掉了下巴，“怎……怎么会是她？”

“呵。”颜启瞥了史蒂文一眼，似是觉得自己高看他了。颜启惯用冰冷的眼神，他看着她，一字不言。

“会不会太过简陋，司朗知道了不开心。”“这是他欠我的，我想什么时候发脾气就什么时候发，他可以受着，也可以不受，没人强迫他。”

这一次，笑容在她脸上退去，她光着脚，急匆匆的来到他面前，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，她仰着头，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，“颜启，我哪里做得不够好，你可以告诉我，我可以改。”雷震半靠在后座上，他的眼眸里露出几分不值得。

“你求我？”这样频繁的发病，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地狱级别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