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提起他,她满心只有愧疚,这么多天过去了,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
祁雪纯诧异: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他不提,严妍差点忘了还有吴瑞安这么一号人。
严妍脑子里马上浮现程木樱的身影,但如果真是程木樱,来这里会给她打电话才对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所以白队才会借着走访的名义将领导请了过去。
保姆没说话,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严妍点头,“我很好。”
检举信里揭发他和女下属乱搞男女关系,他因为纵容女下属肆意妄为,频频违反队里规定。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,他不害怕,才能想起细节,你不按他说的照做?”白唐反问。
只是,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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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回过神来,“妍嫂,你怎么了?”
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,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,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“这个东西还是有破绽。“助理摘下变声器,看了一眼走近的严妍。
白唐心里没底,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,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,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