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
这种“训练”，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，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，敛财一笔。

“怎么被人跟上了？”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，两人看似不搭边，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。

程申儿转身离去。

她放下电话，对上白雨疑问的眼神，她反而更加坚定了，“不管怎么样，我们不能让程俊来把股份卖给程皓玟。”

严妍点头：“雪纯，中午我去见朱莉，这件事我们回来再说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准备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如今她又有了商业价值，却仍弃公司利益不顾，说忘恩负义也不为过了。
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严妍沉默着，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。

“……这次颁奖礼的亮相对你有至关重要的影响，复出后能不能让人眼前一亮……”

程老轻松的神色未改，只道：“好，那我们就走一趟。”
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？”他手臂一紧。

这时，窗外出现一个人影，“叩叩”敲响了玻璃。

“严老师一个人来的？”电梯里，后勤问道。

“程老，您别生气，慢点……”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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