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眨眨眼睛,半是不解半是委屈,用哽咽的声音问:“为森么不可以?”
“男孩跟女孩,当然要区别对待。”陆薄言说,“相宜长大后可以随便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但不能随便谈恋爱。”
三个小家伙很有默契地齐齐点头,表示他们的想法跟念念是一样的。
洛小夕想想都忍不住笑出来:“真是个女儿就好了,我和亦承都想要个女儿。”
但是,有些事,大人不说,孩子也能感受得到。
“穆叔叔!”小姑娘冲着穆司爵笑了笑,“妈妈和佑宁阿姨让我叫你吃饭!”
许佑宁坐在后座,一路上倒是没怎么想一会儿要如何给穆司爵惊喜,反而一直在看外面的街景。
春末,梧桐树上的叶子不再是初生时的嫩绿色,变成了深绿,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夏天,想起那些旺盛的生命力。
萧芸芸双手撑在椅背上,挑衅陆薄言:“表姐夫,你是怕我把表姐抢走吗?”
更糟糕的是,他们这些大人,没有一个人意识到,孩子们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,想到这些细节。
康瑞城的眸光中没有任何温暖,满是冰冷的无情无义。
在医院,因为小家伙睡觉习惯不好,穆司爵不让小家伙跟她睡一张床,但后来还是妥协了。
在冗长又艰难的治疗过程中,孩子会不会有一刻埋怨她的自私、埋怨她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,罔顾他将来要承受的痛苦,把他带到这个世界?(未完待续)
小家伙在满满的爱里一天天长大,当他具备基本的沟通能力之后,穆司爵专门和他聊过这件事。
下了飞机,穆司爵抬起手,给了许佑宁一个眼神。
直到穆司爵告诉他,康瑞城可能回来了,他眼里的美好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切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