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仍待在医院里,根据医生的报告,她的情绪时刻处在崩溃边缘,可能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。 “该发生的事?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,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 祁雪川一脸理所应当:“家里养你那么久,你总得出点力吧!”
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。 一个男人应声滚出。
“不过……”听他接着说:“你这里伤了,去不了了。” “不可能,”立即有人反对,“人家可是亲父子,而且俊风爸是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,他不至于做这个。”
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 祁雪纯心想,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,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