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会意，他们必须口径一致，否则在司爷爷面前露出点什么，只会惹来麻烦。

杜天来承认，“算是吧。”

但对方是程家，没人敢说有十足的把握。

颜雪薇看着他，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浓，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
“祁雪纯，你不觉得自己站得太近了？”他问。

他将车开出老远，一直到某个僻静处，才停下来打电话。

是有恃无恐吗？

“你……”

“那些课上的一点意思也没有。”

“穆先生，发生什么事情了？”

“姑娘，你先稍等，”司妈阻止她，“等事情弄明白再报警不迟。”

杜天来回答：“我是外联部的杜天来，你欺负的人叫鲁蓝，这个女孩叫艾琳，都是外联部的。”

高泽没有立刻回答，只见他唇角抿在一起，就连脸上的笑意都退去了。

“输了你说了算。”

“他是我的老师，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，他教我第一次拿枪，对准一只活兔子，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

今天他和颜雪薇的进展不错，只要他努力，只要他真诚，终有一天颜雪薇还是会和他在一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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