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她带出医院,却不急着吩咐司机开车,反而问她:“想吃什么?”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而今天,陆薄言刷新了不回家的天数五天了。
陆薄言撩开她贴在前额上的黑发,声色温柔:“那你起来,带你去吃点东西。”
陆薄言的办公室里有人,一个是沈越川,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男人,同样西装革履,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视线,看过来,愣了愣,又不自然的移开视线。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
“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苏先生,你的消息真灵通。”
“嗯。”
他们的反应,都不对劲。
“我不挑食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?不用叫厨师了,我去熬粥,海鲜粥?”
苏亦承出来的时候,洛小夕还在叫着他的名字,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简安,带她回你家,今天晚上别让她一个人呆着。”
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,跟着他往外走,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。
“等一下”苏简安拖着陆薄言走到小卖部的柜台前,“你要喝什么?我要可乐爆米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