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一个人白手起家，是那么容易的？

她想要睁开眼，眼皮沉得像灌了铅，她裹紧被子瑟瑟发抖，但一会儿又热得浑身难受。

“严妍，我和程子同离婚后，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？”深夜时分，她躺在严妍身边，但迟迟无法入睡。

“这么喝没有意思，”忽然，程子同说话了，“不如换一种喝法？”

是啊，她的确也弄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，又为什么这么大。

“妈很快就会醒过来。”他柔声说道。

符妈妈不禁蹙眉，符媛儿这明显是在逃避问题，是什么人让她变得这么慌张？

“我自己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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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媛儿。”他眼里带着歉意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程子同否认。

她一看就知道这是动过手脚的电话，一般的监听对它没有用。
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符媛儿连连后退，被她这模样惊到了。

“照照，你先去忙吧，我再休息一会儿，点滴打完了，我们就出院。”

尽管他只是压制着，并没有再下一步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