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时间的洪流和无端的命运，总是将他们往前推。

她在查了一下妈妈的医药费余额，也是多到让她吓一跳，别说欠费了，就算让妈妈再在医院里住一年都足够。

“我要一辈子待在公司里，给你找数据？”冯佳问。

“我听你的。”

腾一摇头：“谁会知道夜王以前是干什么的？没有神秘感，谁把他当成至高无上的‘王’，谁会听他调遣？”

“祝你早日康复。”离开之前，傅延冲她挥了挥手。

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，“医生，您是说他可能有病？”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他当上夜王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
她让服务员去把祁雪川找来，要跟他把程申儿推她的事情说清楚。

其实警局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，他来这里，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太？

他嘿嘿一笑，刚才说话的时候，他就注意到这颗吊坠。

。

于是，半小时后，二楼响起祁雪纯急促的呼声：“祁雪川，祁雪川，你别睡了，你坚持一下……”

多亏光线昏暗。

许青如没搭理他。

“回宿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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