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但是她也感觉得出来,公司的每个人都很相信且崇拜陆薄言,在他的带领下,公司每个人都干劲满满,中年的小高层也一样开明有朝气,稳重却又偶尔像个热血小青年。
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
他没回办公室,直接走向电梯口。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“你喜欢?”陆薄言问。
“谁说我处于劣势的?”苏简安把洛小夕挑的睡衣塞回去,直接拿了一件黑色的qing趣睡衣,“我和陆薄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房间相距不到十米;我们每天早晚都要见面,还有一本结婚证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陆太太……明明是我占优势比较多。”
“七哥,黑子那边在催我们去港口了。”小弟低声催促穆司爵。
很快就到了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大门旁边果然有一家肠粉店。
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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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
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
陆薄言夺过苏简安手里的车钥匙往后一抛,把苏简安推到副驾座上,“啪”一声关上了车门,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,帅气非常。
把手镯拍回来,是重新拿回这个手镯最好的方法,可起价就是30万,她没有那么那么多钱。
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