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。
符媛儿心头一酸,亲昵的挽住了妈妈的胳膊,最疼她的人,果然还是妈妈。
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,只是苦命女人。
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,只是苦命女人。
难道她符媛儿就没一点优秀的地方,竟落到用最原始的东西吸引男人,吸引的不也只是对方的原始本能么。
符媛儿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。
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,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,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,好在眼线是防水,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。
“……”
“爷爷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我送她去医院,有什么事上午再说。”程子同快步离去。
她陪着符媛儿一起办手续,然后帮着将符妈妈转到了普通病房。
听着像恭维,其实是在了解。
“程子同?”她推他,“你是不是晕过去了?”
程子同以“你是不是笨蛋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“我现在是报社股东。”
“不什么不,”符妈妈瞪她一眼,“有人照顾是福气,你好好受着。”
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他没什么过分的,他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,我也只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