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 他沉默着。

“符总，”程奕鸣在他面前停下脚步，“既然来了，怎么不去会场里见见新老朋友？” 回报社工作的事，她半个月前就开始接洽，所以现在回来只管上手就行了。

董事们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是在商场上拼杀磨练的印记，充满威严和萧杀，尽管符媛儿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经历丰富，但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年轻孩子。 “你放心吧，我和符媛儿并不是很熟。”她不可能将这种私密的事情说出去。

约翰医生也松了一口气，“符太太暂时没问题了，但接下来我要对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。” 这时，包厢门被推开，程子同走了进来。

“太奶奶，我……我在加班。”符媛儿吞吞吐吐，撒了个谎。 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