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师傅,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。我哥以前经常喝多,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。”苏简安吐了吐舌头,“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,但是不敢告诉他,他也什么都没发现!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。”
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东子摸不着头脑,“哥,怎么了?”
苏亦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洛小夕身上。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
“好的。”Ada关上门走了。
“这哪像法医啊?”刑队的队员咽着口水感叹,“分明就是电影明星嘛!”
穆司爵鄙夷的笑了笑:“说得好像解决了康瑞城你就能娶到老婆一样。”
“秦魏,”她的声音变得无奈,“本来,我们是可以当好朋友的。”
……
人疲累到极点的时候,真的会反应迟钝,这时苏亦承居然没想到自己抱着洛小夕的画面落入副经理的眼里,会引起多大的误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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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那段阴暗的日子里,仇恨在陆薄言的心里剧烈的膨胀,苏简安的出现像一束明媚的阳光。
陆薄言说:“因为我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