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所的热闹比酒吧要早得多。 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,很紧,很紧,仿佛她有可能随时不见。
程奕鸣眸光微闪,“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?” “子吟说,我在你众多的女人中最与众不同,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“因为我家和你有生意往来。”
程子同站住脚步,薄唇勾起一丝冷笑:“还用问?” 子吟冷冷看着她:“你来参加酒会……”
“程奕鸣,你有没有搞错!”她怒声呵斥,“这就是你们程家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!” 有一句话叫做,无视,才是最大的伤害。
他就是故意的! 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