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看着陆薄言额头上的血迹,断定他身上的伤肯定不止这一处,苏简安的担心是对的,让他开车回去肯定要出事。
“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可以,钱、名分,我统统不要!”韩若曦抓住陆薄言的手,“否则,我就改签其他公司!我在陆氏这么年,知道你们不少运作机密,知道你们未来的发展计划,你一定不希望我跳槽吧?还有,我是陆氏最赚钱的艺人,我走了,旗下没有女艺人能够代表整个陆氏!”
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苏简安一度感到茫然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但她没能从替她解围的男人口中问出什么,对方只说昨天见过她,对她印象深刻,没想到今天就在街上捡到她的钱包,就送到警察局来了,希望能还给她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居然还想离婚?”
“死丫头。”老洛责怪似的点了点女儿的眉心,动作间却充满一个长辈的爱怜,“我才刚出院呢,也不知道让着我一点。”
陆薄言就乖乖的让她扶着出门,还尽量不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。
因为他的每一辆车子装的都是比普通玻璃更重的防弹玻璃。
波澜不惊的声音平铺直述,现场太安静,她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。
不等苏亦承想出一个人选,苏简安就突然抬起头:“哥,芸芸是不是在第八人民医院实习?”
想了想,苏简安又倒了杯温水,拿了根棉花棒给他喂水。
苏简安走过来一看,才发现他的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,握i住他的手轻声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公司的事情?”
没走几步,陆薄言果然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许佑宁从来都是直接而又坦荡的,犹豫扭捏不是她的风格。
如果她答应他去医院,一定能检查出来她已经怀有身孕,到时候陆薄言会从医院把她直接带回家,离婚的事情,她恐怕是提都不能再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