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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：“你有话就说，我听着。”
病床上段娜，面色惨白，一副病态的模样，这个时候的她看上去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朵再无颜色。
真的听到了，才发现自己根本不配。
“较劲什么？”
“很晚了，老板，你这时候过去不觉得很奇怪吗，”许青如提醒她，“再说了，这个人发消息，就是想让你赶去司家，你干嘛中计？”
他没瞧见韩目棠眼里的惊讶和隐忧。
暂时她不想让他知道，今晚发生的事。毕竟她是为了找程申儿的下落才过去的。
她推了一下，段娜没动，她突然用了力气，“麻溜滚，真恶心！”
“要你背。”他还没背过她呢。
“我得到消息，有人想利用程申儿的消息引你出来。”
“你一直都很自信。”
“有你的，有你的。”记忆里，儿子十几年没跟她开口要过东西了，司妈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份。
牧野还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。
这是谁的地址？
祁雪纯诧异，原来他知道这个药，她也瞬间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她生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