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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婶，你放心吧，”程朵朵安慰李婶，“我跟她说了我愿意，她开心得不得了，没有怀疑我说的是假话。”
“在你维护自家孩子之前，请先看看她做了什么！”严妍说道。
如果程奕鸣绝不了她的念想，严妍不介意亲自上阵。
“等消息。”她提步离去。
但她如果跟程奕鸣通气，的确有考试舞弊的嫌疑。
“这家幼儿园离家最近……”
“好了，你们都跟我回去录口供。
程奕鸣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，没错，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任何事情。
“瑞安，今天真的很谢谢你，”严妍将吴瑞安送出医院，有些话要跟他说明白，“还有昨天晚上……昨天晚上我没顾上，但我很感激你，你不是说在外出差吗？”
“花园里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问。
严妍是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的，程臻蕊认不出她。
大卫淡淡“哦”了一声，“程少
朱莉被问得也有点懵，“更紧张不就是更喜欢吗？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