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并非如此。

祁雪纯凑近司俊风，小声说了一番。

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，“俊风相信我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又分量颇重。

“奈儿呢？”蒋文接着问。

社友打来电话询问情况，她如实都说了出来。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他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打量，她已经换了睡袍，里面是V领的吊带睡衣，该看到的，他都看到了。

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

祁雪纯跟着想打过去，他已经回身在驾驶位坐好了。

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？

话没说完，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
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
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
“我想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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