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有再冷笑,而是心痛的看着她,心痛之中又带着一丝自嘲。 “怎么是你!”她揉了揉眼,确定自己没眼花。
车子在一栋陈旧的居民楼前停下。 “因为你凡事讲证据,思想已经被禁锢了。”
严妍没出声,一直盯着六叔。 嗯,每晚恨不得三次,不怪身体不适。
祁雪纯只能说: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,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。” 不过这也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,也许今天晚上,他就能搞定这个女人。
只见严妍半躺在卧室的睡榻上,秀眉微蹙,睡得很不安稳。 熟悉的声音如同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耳膜,她浑身一个激灵,睁眼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