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!” 郝大嫂愣了一下,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是你提的离婚?”
会议室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。 符媛儿上前一看,顿时惊呆。
“两分钟前刚离开。”另一个服务员告诉她。 但在公众场合这么叫她的,也一定不是朋友。
风吹野草,其中的确人影晃动。 隔着窗户,符媛儿都能感觉到出租车司机的难堪。
刚才那些护士走进病房的时候,他就觉得这个身影眼熟,于是他留在走廊,等着她出来看个清楚。 回到符家,家里的大灯已经熄灭,窗户里透出淡淡的光亮,反而更显得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