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?”
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“你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吧。”苏简安老调重提,“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!”
外面跟她一起训练的女孩子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,纷纷从健身器材上下来,问Candy:“小夕怎么了?”
看着老板和司机把跑步机运进来,洛小夕忙收声,去按电梯。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
“周绮蓝。”她并不中规中矩的和江少恺握手,而是像西方人那样拍了拍他的掌心,“你点咖啡了没有?”
“怎么敢不陪着你?”陆薄言说,“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,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。”
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
洛小夕想起半个月前秦魏的话,秦魏明着告诉她苏亦承和那些女人并没有断干净。
她匆忙跑出门,城市轻轨哐当哐当的呼啸着从走廊的窗前掠过,大马路上车来车往,人人都行色匆忙,阳光刺眼得肆无忌惮……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
钱叔见苏简安匆匆忙忙,也忙忙下车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
苏简安是苏亦承捧在手心里的宝,如果知道陆薄言和康瑞城的恩恩怨怨的话,他不可能再让苏简安呆在陆薄言身边了,因为那等同于让苏简安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