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非但没起来,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:“别动,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?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。”
不等苏简安再说什么,他一把抓住苏简安的手,下楼径直走向餐厅。
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陆薄言:“你们在性格上有相似的地方。”
“你向韩若曦承诺两年后和我离婚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都听见了!”
此时此刻,吼得再大声都不能发泄沈越川心中的愤怒和不甘。
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妈只生了我和我哥,我没有什么妹妹。”苏简安的目光里盛着淡淡的讥讽,“你到现在才听懂吗?”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
陆薄言向来不喜欢废话,不由分说的拉过苏简安的手,把刚刚叫人送过来的手镯套到了苏简安手上。
“谢谢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胸无大志能过得更开心的话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他心如针扎,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改了口:“救我……陆薄言,你在哪儿,救我……”
苏简安看出去,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,相比早上,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的他多了抹随意,衬衫最上面一个扣子被他解开了,这非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,反而让他的好身材一览无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