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他的逻辑思维,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,极力推卸事故责任,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。
陆薄言字字掷地有声,仿佛世界都在听他的号令运转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芸芸,谢谢你。”
“少来!”洛小夕乒乒乓乓的整理好散落一桌的文件,“你早就好了!再说了,这关乎公司的利益,不是儿戏!”
话音落下,他的笑意也随之缓缓的消失。
“为什么要叫这个老先生给我做蛋糕?”苏简安颇为好奇的问。一般入得了陆薄言法眼的人,都不是泛泛之辈。
洛小夕十分知足,每次复健都抽时间陪着母亲,只有看着父母一点点康复,她心里的罪恶感才能一点点减少。
可是今天一早起来,陆薄言却告诉她:“穆七什么都没有查到。”
“然后呢?”
陆薄言不答,反过来牵住苏简安,“想去哪里?”
“死丫头!”许奶奶敲了敲许佑宁的头,“没个女孩子样还整天瞎说,洗碗去!”
“到处都在传我和韩若曦在一起了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,为什么不来问我?!”
“陆太太,原来那天你在酒会上说要苏小姐死,不是开玩笑的吗?”
……
苏简安坐下来,肩膀颓丧的耷拉下去:“找不到洪庆也合理。十四年前康瑞城才20岁,就能那么心狠手辣而且计划周全,他怎么会想不到洪庆日后会危及他?也许,洪庆在出狱后就遭到康瑞城的毒手了。”
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还能想到每个人,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