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严妍转身就走。

“我……我跟他谈恋爱。”严妍回答。

车子停下，不远处是程奕鸣的公司。

像！

“对不起了，阿姨，”严妍吐气，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

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
“糟了，程俊来的股份……”她担心他会马上转头卖给别人。

严妍一阵无语，妈妈说话也不嫌气氛尴尬。

听着没什么问题，可严妍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。

笑容里的戏谑毫不掩饰，“你不满的话，我也可以先吃你。”

“司俊风？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他？”

跟程奕鸣抬杠对着干，没她想得那么痛快，相反，她心里有点难受……

但她也有不明白的地方，“为什么祁雪纯可以进警队？”

这是他的本性。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
严妍仍然疑惑，即便出差来此执行公务，也会管本地发生的案子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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