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，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
临放假的前一天，收工也很早，严妍一头扎进房间里，开始收拾东西。

也不管程奕鸣的意见，他三言两语已然说完，“你和于思睿十八岁不到便一起恋爱，人人都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，原本你们定好一起出国留学，然而出国前，于思睿发现自己怀孕了……”

她欲言又止。

符媛儿张开双臂，紧紧拥抱脸色苍白的严妍。

“顶得住。”

她站在门口没动，倒要看看他们玩的什么花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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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略微犹豫，“于思睿一定会反击，她不会放过符媛儿和你，但她也不会想到，你在我这里。”

她想下楼倒一杯牛奶助眠，却在楼梯口听到管家的说话声。

“我本来乐于看到你和奕鸣在一起，”白雨的声音将她的心神拉回，“因为自从于思睿走后，你是第一个能让奕鸣快乐的女人……”

于思睿心头一颤。
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机会，吴瑞安给你的勇气？要不要我告诉他，我上了你多少次，包括你的第一……”

“这种情况不稀奇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比如我自己，拍完会第一时间上传网络硬盘，毁设备是没用的。”

于思睿多少有点失望，但脸上微微一笑，“很晚了，我送你回房休息。”

“嗯，到了山上，我们就可以滑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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