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抿着唇角笑了笑:“那你快回来啊,过期不候!”
活了三十年,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,还不止一次。
“你不需要多红。”苏亦承打断洛小夕,“还有,电影电视之类的,你想都别想接!”
“你要习惯我们以后共用浴|室。”陆薄言从镜子里看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,“早上……我们一般不会有太多的时间。”
结果却是苏亦承递过去一张大钞不要老阿姨找零了。
她红了脸:“流|氓!你才想呢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现在发现还不算迟。”
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,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,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
见苏简安和陆薄言进来,沈越川立即拉着他们坐下,给他们倒了酒,又蹙眉:“一共才六个人,亦承、穆七还有薄言都不开嗓,只有我们三个当麦霸也没什么意思啊!”
有些人和事,她不是不去比较,只是不屑。
洛小夕叫来老板结了帐,和苏亦承走出茶馆。
回到座位,侍应生已经把牛排端上来了,洛小夕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视线却始终胶着在苏亦承身上,无所顾忌,百看不厌。
“你去吧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帮你跟陆薄言说就好了。”
她表面上笑嘻嘻,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,看不到任何希望,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,但突然之间,云开月落,阳光乍现,全世界一片明亮。
“见鬼了。”沈越川忍不住叫起来,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当初还是洛小夕亲口说简安有喜欢了很多年的人的。但是这半年来,我看着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样子……怎么就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