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拿到第一，测试也没通过，我主动走人。”纪露露也不含糊。

“电……电话……”

祁雪纯心头轻叹，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，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。

她颤抖，小声的啜泣着。

祁雪纯坐在木屋旁的大树上，以浓密的树叶藏身，看着程申儿走进木屋。

他往蒋奈一指，便要上前抓人。

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
她回过神来，悄步下床来到卧室门后。

“祁警官，怎么办？”蒋奈急问。

“司俊风，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，“别这样。”

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

这不是普通斗殴，一旦动手就是袭警。

她从他怀中站起来，“你慢慢想吧，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。”
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
她脱掉带跟的皮鞋，抓住栏杆，准备往下跳……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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