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忽然认出他，“白队，他究竟怎么死的，谁害了他，是谁……”严妍摇头，如果她和程奕鸣商量，那就代表她是犹豫的。

“他老家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这位女邻居五十来岁，穿衣风格非常的大妈广场舞风格，一看就热心就八卦。

“怎么哭了？”程奕鸣伸手为她抹泪，“红薯冷了不好吃，明天我再给你买。”大厦老旧到可以重建的地步，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一百多米，对面对户的全是小单间。

但他的副驾驶，仍然如平常一样空空荡荡。“我去过的案发现场比你出席的活动多，有我防身，别怕！”符媛儿拉上严妍就走。

他将她拉进公寓，推进浴室，让她洗澡。保姆在桌边坐下，招呼两人：“严小姐，秦先生，快坐下吃饭吧。”

她搬了一把椅子来到窗帘后，紧紧盯着那栋房子的动静。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