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无奈:“也就司俊风能治你。”
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。
闻言,程申儿很受伤,“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,我不来这里,去哪里呢?”
坐在司妈身边的人随口问道:“雪纯去哪儿?”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,”美华不敢隐瞒,“她告诉我,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说着,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:“程申儿,你来了……”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,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程申儿,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
“司总,您喝酒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她当仁不让,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。
“啪!”祁雪纯将手中的密封袋放到了他面前。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,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,褪去了伪装,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迷迷糊糊之中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,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,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
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,信中写道:妈妈因懦弱和无知,没能给你太多的爱,但仍奢求你会明白,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
阿斯:……
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,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
祁雪纯本来是这样认为的,但现在有点心虚,因为她和莱昂就见过一次,他竟然很快将她认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