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猛地抬起头来,怒视着陆薄言:“阿姨要我去的?明明你也不想带我去,为什么只说我不想去?奸诈!”
她跃跃欲试的样子,陆薄言问:“你很期待?”
……
江少恺循声看过去,终于在昏暗中看清楚了凶手的轮廓:“你他妈想干嘛?”
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民警理解她们的心情,劝她们冷静,说这是警察和法医共同的调查结果,是事实,他们闹得再凶也无法改变事实的。
“我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”她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你忙的话先回去吧,我下午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。”(未完待续)
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,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,把领带递给她。
苏简安如梦初醒,猛地瞪大眼睛,从他手里挣脱出来:“我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宴会厅外,陆薄言一进电梯就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苏简安疑惑,陆薄言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认了啊,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向的位置,脸腾地烧红。
瞬间,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,浑身发冷。
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
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是江少恺。
他那个尾音,充满了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