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，都已经清除干净，他一点也没受伤……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、 隆冬已过。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 程奕鸣忍不住一笑，目光里透着满足和开心。

果然，书房里传出“咚咚”的声音，不断有重物倒地。 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

冲着她眼里这一丝神秘，隔天晚上她来到了发布会。 这一觉醒来，已经到了隔天下午。

“妍妍呢？”程奕鸣问。 他的嗓音冰冷尖刻，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，划过严妍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