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

“所以，从现在开始，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，司俊风的未婚妻。你信我，这个身份会帮你挡住很多麻烦。”他冲她一笑，笑容里竟然透着孩子般的，得意。

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，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

“我听伯母说的，她现在国外生活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“我的外婆，她和欧老有些渊源。”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。

“几点的飞机？”他问。

他再使点手段，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
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她问。

但程申儿约她在这里见面。
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，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，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
前面已经预热足够，现在才是真正的较量的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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