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忽然踩下刹车，在路边停住了。

秘书拿过来一瓶水，“颜总。”

“回去照顾你的旧情人，如果他死了，你可能也活不了了吧。”说完，他便转身离去。

她继续诚实的点头。

“媛儿。”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她。

他大概是开了一整晚的会，眸子里充满倦意。

“她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给我了一份几百页的聊天记录，你知道吗？”

子吟再一次受到重击，浑身失去力气，趴倒在了沙发上。

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，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秘书转身往外，走到门口时，符媛儿忽然叫住她。

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

老董不由得摇头，看来他不能把招商的希望全押在陈旭身上，否则早晚要出事。

“我不是不信你，我只是觉得程子同也没那么傻，会被子吟骗那么久。”

没多久她就又困了。

“其实你早在等这一天是不是？”她忽然问。